沟家滩的景致和街况已是今日所不能比的。那时的沟家滩村自然风貌如画,村内商业气息浓重,店铺林立,呈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是闻名祥符之东的重镇……
自我记事起,拔地而起的寨墙雄伟壮观,环绕村寨一周的海沟(都叫海子)沟水终年清澈见底,海沟长满了茂密的芦苇,成了村寨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沟家滩呈十字型布街即分成东、西、南、北四条街,而每条街又有出寨门。
这几年,有关“乡村振兴”的议题得到广泛讨论。从媒体的统计调查来看,乡村振兴是2022年全国两会备受关注的十大话题之一。
然而对于广大长期居住在乡村的乡民,还有那些从乡村走出去如今开始对建设自己家乡感兴趣的“新乡民”来说,对于“乡村振兴”这四个字却有着不同的理解。
对于他们而言,这四个字的背后,不仅有希望与梦想,更有着找回记忆深处“穷家难舍、穷乡难舍离”的那份乡情的期盼。
“乡村振兴”,需要振兴的到底是什么?是村庄的美丽,是秩序的井然,是财富的回流,是乡村之子的回归,是家风的重塑,是乡风的再造,是产业的兴旺,是再次共建“新村规民约”前提下的爱故乡力量的觉醒。
在这个“振兴”过程中,找回村中先贤当年所创造的乡村辉煌,可为村民补自信增荣耀;而重聚乡村的民心民气,可为乡村的未来定乾坤,能再次唤醒村民的团体责任心与使命感。
总之一句话:乡村振兴的指向,不再是之前表面上单调美丽的“硬乡建”,而是内在让原乡民与新村民无论福祸都能与共的精神苏醒。
追溯沟家滩的历史,500年是个大约数,可能比500年还长,也可能比500年稍短。
至于这个距离黄河不远处的平原起高丘的村寨,具体何年何月所建,目前没有确切文字资料可供查阅,而且即使是村里一些上了岁数的人,也已说不太清楚。
我从小在这个村子长大,16岁之前一直生活在这里,几乎从未进过城。那些年,我的全部活动半径,一直被锁定在这以沟家滩为中心的8公里范围之内。
主要是因为,自己家亲戚所在的村子大都不超过这个距离。那时所谓的“远行”,不过是去隔壁村,或隔一两个、两三个村的亲戚家。这样的“出远门”,也只是逢年过节才会有的事。
支撑这个数据的依据有两个:一是从爷爷嘴里及村里其他老人那里听到的,一些关于村子里从前所发生的往事;二是,每次从卫星地图俯瞰整个村子的整体空间布局时,头脑中一次又一次产生的联想。
我的爷爷是1911年生人,是个活到了94岁的长寿老人。然而,他一生的命运却十分坎坷。11岁时,他的父亲被土匪绑架并撕票。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开始承担起一个男子汉的责任。
从1922年起,他开始带着弟弟在村子里讨生活。关于他的母亲,我几乎没有听爷爷讲过。从他的口中,我所能了解到的,多是他祖辈生活是多么富裕,及在村里的权势和地位如何了不起。
还有,就是他自己的一辈子,是如何为了支撑这个家,所吃过的苦,所进行的拼搏,所付出的努力,以及一些让他觉得很风光的事情。
爷爷没上过学,自然也不认字。他一辈子只认识一个字,用他的话说,叉腿的那个字读“人”。他养育了六个孩子,是个侍弄庄稼的好把式。
农闲时,他也会做些小生意补贴家用。正式靠着吃苦和昼夜操劳,到解放前,他居然在村里置办下了三十多亩地的家业。
解放后一土改,他置办的那些多出来的地就被充公了。从他的口中,我知道他一辈子夸赞最多的,是一个叫冯玉祥的人。
那个时候的沟家滩,据他说方圆百里的百姓都知道,可能也正因为如此,当年日本鬼子在村里还修筑了一个炮楼。抗日战争的八年间,据爷爷说整个炮楼里只住过一个鬼子,剩余的都是伪军。
我问他,既然就那么几个人,村里的男人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半夜弄死他们?爷爷说,没人敢。你杀他一个,他就毁你一村的人。
因为当时邻村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个鬼子军官正在路边强奸妇女,正好被一个路过的姓李的农民看到。他义愤填膺,脑袋一热,带领全家用铁抓钩将那个日本鬼子打死了。
结果日本人不依不饶,将全村人用绳子捆住,拉到了村西头的芦苇坑里,并架起了机枪。他们放出话,说三天内找不到杀人凶手,就要屠村。
结果这位姓李老汉的孙子水性好,从被绑的群众中逃了出来,在姑姑家找到了他的爷爷,并把鬼子的说的话告诉了他。结果,那位姓李的农民为了救全村人,就投井自杀了。
这就是当年开封有名的“老九庄村民打鬼子”故事中的一个片段。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沟家滩就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了。
面对日本鬼子在村里作威作福,村外具有防御功能的护村河、护村墙,早已失去了最初建造他的作用,完全成了摆设。
“万里长城万里空,百世英雄百世梦。”这是前清张廷玉在长城的烽火台上写的一句话。
面对现代空间一体化的战争,已是残垣断壁的万里长城,除了参观与文化符号的价值外,早已失去古人最初修建它时,“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战略企图。
然而,对于当年的执政者来说,所以会花费了大量民力物力来修建它,自然是有天大的用的。甚至可以说,在那个时候,长城已经肩负起了那个时期的历史作用。
长城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是祖先留给我们的荣耀与光荣。今天的我们,需要踩着前人的足迹,创造新的荣耀与光荣,创造中华民族新的万里长城。
民以国骄,人以村傲。沟家滩人,也有着自己的荣耀与光荣。只是这份荣耀与光荣,早已被历史所尘封,渐渐被村民所遗忘。
沟家滩最初的规划与设计,不简单。即使在今天看来,依然是一项十分消耗人力物力的巨大工程。然而到了今天,它也失去了最初营建时的很多作用。
在村民看来,护村墙没用了,于是就被陆续扒掉了;护村河不能护村子了,自然也没有人维护了。
就今天而言,在方圆百里,沟家滩与其他村落的最大不同是什么?是整个村子上的房屋不是在平地上建起来的,而是在选好建村的地方之后,首先进行挖沟填土。
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上,最初的全体村民一起动手,一筐又一筐,一车又一车地,用挖出来的土,生生垫出了一个高5米的小土丘。
我不知道对于完成这项工程,有多少人参与,全体村民共用了多长时间,只是觉得用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来做这件事的人,一定不是一个平凡之辈。
土丘垫好了,护村河挖通了,护村墙也修建起来了,以土丘正中为“中心点”,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路也铺好了。
当所有的前期准备工作结束后,才开始了整个村子房屋的建造工作。此时,被同时修建的,还有村四周护村河边的,四座进村的“门楼”。
从今天的角度看,这哪里是在建造一座村庄,分明是按照建造一座带有防御功能的“特色小镇”的心智,在修建一个保村安民的城堡。
建造这样一座城堡,一方面可以防止盗匪入村抢劫,同时由于紧邻黄河,也可以在黄河发大水的时候,安身保命。
虽说如此,我不知道当年蒋介石炸开花园口时,村中的百姓有没有逃过那场洪水浩劫。
对于我还能记得起来的,和现在依然可以辨认的,整个村庄的布局结构,大致可以想象出来当年建造沟家滩时,那种热火朝天的场景。
而关于如此浩大的一项工程,如果时间不是太过久远,村中至少会流传着与这座村子相关的一些传说与故事。
目前为止,关于村中最遥远的故事,是从我父亲口中探听出来的,关于“李春孝大战王延章”的事。
这件事大约发生在明末清初,当时天下大乱、盗匪横行。王延章不是本村人,是那时附近一个出了名的土匪头子。
李春孝应该是现在村中李姓的祖辈先贤。由于王延章带领手下人要强攻沟家滩进行抢劫,于是当时村里最有号召力的两个人,一个叫李春孝,另一个叫王昌澍,就组织全体村民进行奋勇抗击。
那应该是沟家滩历史上,人心最团结的一次大行动,也是最惊心动魄的一件大事。不过,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关于这件事的演义,慢慢就变成了“李春孝大战王延章”的村史传奇了。
解放后和改革开放前的沟家滩也有很多故事可说,最值得一提的,是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全村因饥饿而吃光村里树皮树叶的事儿。
那个时候即使是年轻人,走起路来也多拄着拐杖,还听说有人在拄着拐杖找食物时,一脚摔倒就再也没有起来。
都说“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节”,在我的印象中,沟家滩人见面打招呼,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最常用的一句话,就是“你吃了吗”。
那个时候,村里的百姓生活是相当艰难的。每家都有一堆孩子,一件衣服总是父母穿过,再修修改改,从老大开始穿,一直穿到最小的那个孩子。
冬天没有棉鞋,孩子们就穿着漏脚趾头的布鞋,或光着脚,穿着单衣在雪地里跑。
然而即使那样,每当家中来了客人时,村民们依然会把家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分享给客人。
在那段峥嵘岁月里,沟家滩最有名的一个姓赵的村书记为村民办了不少好事:架电线、买农业机械、建学校、请老师……据村里一些上了岁数的人回忆,当时村子里面被请过来的小学老师,其文化水平基本都是大专以上学历。
只是文化大革命开始后,这些老师都成了被批斗对象,每天头上顶着高帽、脖子里挂着牌子,被村民押着“游街”。
那是村民的狂欢,却是老师们的苦难。在我的感觉里,那是一段只有苦难,没有辉煌的日子。
由于缺少集体意识,关于种地,大家也多是能应付就应付,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一盆化肥,挖个坑就倒了进去。然后,怀着大功告成的侥幸心理,堂而皇之地下工了。
站在今天看当时,那是一段怎样的日子,或许没人能说清。我所知道的是,改革开放富起来后,村里又开始有人怀念那段“人人平等、没有贫富差距”的一个锅里吃饭的日子了。
对于沟家滩,我能想起来的一些场景,大多发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以后。那时村民通往外界的交通工具有两个,一是村里的私家公共汽车,二是村北五公里外,设在陇海铁路沿线上的罗王火车站。
尽管距离开封市只有30余公里远,然而那个时候村里进过城的人却屈指可数。到了80年代末期,这一现象已经有了很大改变。
当时村里的家庭作坊式手工业得到了蓬勃发展,全村大约有五分之一的家庭在做“大头皮鞋”,产品的销售目的地大多集中在了东北地区。作为一种特殊的乡村私营企业发展现象,当年还将开封电视台的人吸引了过来。
那个时候的个体户家中,成了村里未出嫁的姑娘和结了婚的女性,获取收入的最幸福就业地。
改革开放后的沟家滩,最让人羡慕的人家主要有两类,一类是吃商品粮的家庭,另一类是家中有孩子读了中专、中师和上了大学的家庭。
因此,当时家里有条件的,一般都会鼓励孩子读书。从改革开放到现在,村里走出来的大学生已有不下百人,读了名校的也不少,如兰州大学、南京大学、陕西师范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中国矿业大学、浙江大学等等。
其实在我看来,无论考上大学的还是没有考上大学的,都应该感谢一个或许至今没有引起重视的,一个在沟家滩教了一辈子音乐的乡村教师,申保阁老师。
至于为什么说他对沟家滩的教育贡献最大,更多是因为他让从沟家滩走出来的孩子,从小受到了系统的音乐教育。
音乐会对一个人的人生,及日后的发展,起到什么影响,能产生多大作用,估计村里面没有多少人能说得清。
在我看来,音乐对人的重要性,是无法用孩子们考上了什么名校,日后赚到了多少钱所能够衡量的。
我认为,音乐是人生成长道路上的精神加油站,而他恰是为每一个从沟家滩走出来的学生的内心,修建加油站的人。
记得当年村中的小学和中学,所有学生人数加到一起有一千多人。而现在村东头的幼儿园、村西头的小学,村北头的中学,三个学校的学生加到一起还不足一千人。
沟家滩是个集镇,每隔一天都会吸引周边八里十村的人到这里赶集。正因为如此,沟家滩沿街的住家户开店的也很多。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自古内生商业就十分繁荣的地方。
进入九十年代后,村里又有另一门生意得到了长足发展。什么生意?一个投资很少的小本生意——炸油条。油条炸好以后,每家的男人骑上三轮车,再到十里八乡去卖。
到了九十年代末期,除了因上学走出村子的人外,从沟家滩走出来的,到外地打工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些年龄偏大,或没有读过什么书的人,进城做起了农民工,其所从事的工作大多是建筑工人。还有一些女孩去广东、江浙一带,做起了产业工人。
于是,村子里之前一直被羡慕的万元户,大家已不再稀罕。正是在这十多年中,村子里完全变了一个样,几乎每家每户都盖了新房,住上了二层小楼。
2010年后,村民家中的家当开始发生巨大变化,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了液晶电视,都买了洗衣机、电冰箱,用上了煤气、太阳能热水器,使上了自来水,还有不少家庭装上了空调。
如今的沟家滩,百姓们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富,然而走出去的村民,一年之中能够回家的次数,开始越来越少。还有一些人开始选择在县城买房,从农民变成了市民。
更重要的是,在国家关于乡村振兴战略全面推进的大好形势下,如何以高瞻远瞩的视野,重新定位自己;如何通过加强村基层党组织建设,重聚民心民气;如何通过吸纳各种村建力量,来增进村两委治理沟家滩的动力与活力。
想要实现沟家滩全面振兴,这样的前期认知准备工作是必不可少的。而所有这一切事情的启动,没有一个强有力、得民心的村带头人,一切只能是想想而已。
他的第一反应,觉得这是一件大好事,但是事情具体怎么来做呢,建设的钱谁来出呢……总之是一大堆各种各样的问题。
振兴沟家滩村不是哪一个人的事,也不是投入了多少钱就能干成的事,而是需要发动全体沟家滩村民,一起上下同心,共同承担的一件大事。
对于如何干好这件事,我认为需要做的第一项工作,是村两委在村书记的带领下,好好学习、交流、讨论一下十九大后,党关于“落实乡村振兴战略”的一些重要文件及相关领导、专家对其所做的解读。从而保证村核心领导班子,在认知上达成共识。
第二件重要的事情:在村中风水最好的位置,以承租或合作的方式,选中一处院落,创建沟家滩的“村荣堂”,将能记得清想的起来的,得到村民一致认可的,为村子的发展做出过贡献的人,将其事迹落到纸上,故事挂到墙上。
除此之外,还应该将村中公认的,在“德与孝”方面力行突出的人,也请进村容堂。
做此事,目的只有一个,将村中的“正心、正力、正气”汇集于此,累积浩然正气,让乡风文明焕然一新。
第三件重要的事:在村里寻找一处合适的院落,改建一个“公义厅”,目的是以“公义”的方式,由“村书记”牵头,几个在村里德高服众的参与,组建一个“沟家滩和谐委员会”,主要用来解决村民之间,村民家庭成员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
第四件重要的事:在村两委中腾出一间办公室做“预备党员观察室”,用以新党员观察、引导、培育之用,从而加强党组织主导沟家滩的发展过程。
第五件重要的事:成立沟家滩发展“产业部”,设产业部主任职务,组建一支沟家滩人才储备队伍,将从沟家滩走出去,及愿意为沟家滩发展提供帮助的人,组织起来,发动起来,团结起来,以使大家更好地为沟家滩经济发展,提供智力帮助、资源帮助、财力帮助、人力帮助等。
第六件重要的事:成立沟家滩“新闻发言部”,设立沟家滩“新闻发言人”职务,统一沟家滩对外发声口径。
该部门主要用于沟家滩对外的,一些重要信息的统一发布,及村内一些有价值信息的跟踪与落实。
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为什么在沟家滩村两委口袋里还没有“振兴”粮草的时候,要做这些事情?
主要因为沟家滩是一个拥有3000多人的一个大村子,想要实现振兴,一定不是一件仅紧靠社会投资,上级重视就能如愿以偿的。
它必须自力更生,以自下的方式,作为沟家滩振兴的动力源泉,然后寻找启动整个村子振兴的抓手,以内在的凝聚力和雄心勃勃的张力,为沟家滩的大发展塑造一种内在精神与气质。
若能从农业产业、文旅休闲、村镇商业等方面实现全面振兴,未来十年之内,沟家滩作为一个整体品牌,将会创造不低于15亿元的商业价值。
这一天真的能够如期到来吗?这应该成为每一个沟家滩人,及关注沟家滩发展的人,所共同渴望的梦想!
(张武义,一个80多岁的水利工程师,参与了小浪底、三峡大坝等许多国家大型水利工程项目。)
刚刚一口气看完了小龙的杰作,深感语言朴实,文笔清晰,是一篇好的乡土教材。
由于名曰45里沟家滩并未留下宗祠滩志的历史资料,哪怕口口相传历史遗迹的都少之又少,所以纵然小龙文采甚好,也不可能把沟家滩尘封久远的历史花卷概括的展现出来,真是一大憾事!
我在家乡的生活履历要比小龙久远的多多,近乎是他爷爷的一个时代。所以对沟家滩儿时的记忆历历在目,甚至令我向往。
沟家滩的景致和街况已是今日所不能比的。那时的沟家滩村自然风貌如画,村内商业气息浓重,店铺林立,呈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是闻名祥符之东的重镇……
自我记事起,拔地而起的寨墙雄伟壮观,环绕村寨一周的海沟(都叫海子)沟水终年清澈见底,海沟长满了茂密的芦苇,成了村寨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沟家滩呈十字型布街即分成东、西、南、北四条街,而每条街又有出寨门。
据老人传说,四个寨门都有可开关的铁木结构的大门。我很清晰的记得,四道街建有四个庙宇即:东街的是关爷庙,南街的是火神庙,西街的是老奶庙,(即观音菩萨)北街是天爷阁(即玉皇大帝)每逢庙会或旧历年节都是香客匆匆,香火旺盛……总而言之家乡-沟家滩的风流雅事,就我经历的很难言尽,再下就不赘言了。
这些年国家建设真的是日新月异,变化万千!但只可惜家乡-沟家滩,尽管父老乡亲经济生活有了大的变化但自然风貌比以前有着一副落魄的感觉。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
乡村振兴发展观察者与研究者,现为清华海峡研究院两岸文旅与乡村振兴中心(筹)常务副主任、九七华夏文旅集团乡村治理研究院院长。同时兼任中央农广校乡村振兴大家谈节目总策划、乡村振兴评论员,安徽财经大学中国乡村(小岗)振兴研究院研究员、河南产业互联网研究院乡村振兴创新中心研究员、四川愿乡三农公司战略发展顾问。
专注方向:基层党建、乡村治理、集体经济、资源活化和城乡融合等。曾任《旅游观察》杂志专题部主任、九派新闻文明频道和三农频道主编。
出版作品:《再崛起:中国乡村农业发展道路与方向》《美丽乡村合伙人》《新型农村集体经济振兴之路》,策划了《乡村振兴十人谈》《简单乡建》等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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